“管家!管家在哪里?”
苏梨婴大声叫起来。
过了许久,管家才出现在大厅里。
“去!把这些奇葩玩意给老娘赶走!什么东西啊?”
苏梨婴提着自己湿湿嗒嗒的裙子。
那些莺莺燕燕听到韩萧冉的话十分不满,管家也有些迟疑。
苏梨婴逼问着管家。
“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这些奇葩跑到顾宅丢人现眼?”
管家支支吾吾了半天。
苏梨婴眉毛一扭,露出今天如果不给她解决,她就要大闹一场的表情。
“是老爷子,他现在糊涂了,总是惦记着要给少爷找一位妻子,所以一直在找人。苏小姐,您体谅一下,老爷年纪大了,糊涂了。”
“管家,你这是给我扣上了一顶不孝的帽子。”
韩萧冉嘴角一撇。
“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算。如果你不把我当作顾家人,我无所谓,毕竟我和顾连洲也没正式结婚。那既然不是顾家人,为什么顾家来客了,让我接待!既然让我接待了,为什么还要给顾连洲安排相亲。”
这是明明白白地恶心她。
管家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
苏梨婴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管家,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别再让我接待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事情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苏梨婴一边提起自己滴滴答答的裙子,一边上了楼。
管家已经见识到了她的厉害,自然也不敢找找那些女人上门了。
不过顾家还是热闹非凡,苏梨婴终于知道,为什么梁吟秋要带着孩子跑了,这种情况下确实是糟心至极。
顾青丰突然入狱,顾元江逃亡到了国外,公司内外一片哗然,顾家族里也是暗潮涌动。
苏梨婴本来准备该吃吃该睡睡,遇到问题就让顾连洲扛着,可惜顾连洲没长三只手八只脚,实在是分身乏术。
清晨。
顾连洲早早穿着西装,给自己打好领带,把蜷缩在地摊上的苏梨婴抱到了床上。
苏梨婴惬意地舒展了手脚。
顾连洲摸了摸她露出来的小肚子。
“你先别去公司了,家里特别是老爷子和雪怡的事情,你照应着一点。”
“哦哦。”
苏梨婴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继续睡着。
顾连洲没办法,只能捏了捏她揉揉的小脸,这才离开。
大早上,苏梨婴就被哭闹声吵醒。
“呜呜呜!”
“我不活了,我也活不下去!”
还有砸门的声音。
“韩小姐!韩小姐!”
管家十分焦急地站在门口。
苏梨婴揉揉自己的头发,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开了门。
管家被她纠结成一团的头发惊到,不过还是直奔主题。
“苏小姐!您去看看吧!青遥少爷的老婆带着青丰少爷的老婆来闹呢?”
韩萧冉捂着嘴巴大了一个哈欠。
“大早上的,来闹什么?”
她懒懒散散地给自己梳了头,穿了一身T恤和七分短裤就下了楼。
下面已经开始在叫骂了。
“死老头,没出息,年轻的时候老婆当家,一棍子都打不出来一个屁,现在年纪大了,竟然连孙子都管不了。顾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没出息的男人。怪不得你会生不出来孩子,你断子绝孙算了!”
苏梨婴被这叫骂声弄了一个激灵,顾家一向自诩是上流家族,没想到这么粗俗的话都能骂出来。
她们骂的好像是顾老爷子。
她慢慢下了楼。
将宛如已经跪在地摊上,哭得眼睛红肿。
徐谟佳倒是坐在凳子上,中气十足的叫骂着,刚才就是她骂了顾老爷子。
苏梨婴看了看整栋房子。
顾家的别墅修建得早,用的都是老式的料子,虽然厚实,但绝对不能百分之百隔音,顾老爷子虽然看着有点糊涂,但又不是傻子,自己被骂成这样,他倒是还能窝的住。
徐谟佳看着她,眼中露出鄙夷之色。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掺和顾家的事情?”
苏梨婴扭过头一看管家。
“听见了吗?顾青遥的媳妇骂我,说我没资格管,我还是上楼去吧!”
管家慌忙阻拦她。
“苏小姐!苏小姐!您虽然和顾先生没结婚,但您是顾先生的未婚妻,你们早晚都会结婚,您也算是半个顾家人了。”
苏梨婴双手抱胸长长地“哦”了一声。
“既然我是顾家人,那我就能行使权力了对吧!你去帮我把这个泼妇赶走,顾老爷子没发迹之前,顾家也是书香门第,哪里容得下疯狗撒野!”
管家一愣。
苏梨婴原本满是睡衣的眼睛,闪着寒光,管家楞了一下,答应了。
顾家的佣人们开始着手拉徐谟佳,然而佣人们的力气始终有所保留,徐谟佳也变得更加嚣张,一时之间,形势竟然僵持起来。
苏梨婴猛地走过去,推开佣人,直接照着徐谟佳的嘴上抽了几个耳光。
“啪啪啪!”的声音异常响亮。
徐谟佳呆住了。
苏梨婴一挥手:“愣着干什么?”
佣人们慌忙把徐谟佳强行拖了出去。
将宛如本来正在哭泣,被这一幕吓得有些发懵。
苏梨婴甩了甩有些发疼的右手,对着将宛如客气一笑。
“弟媳妇,对付泼妇就得用泼妇的方法,你不是泼妇,你放心,我不会用那种方法对付你!来来来!别坐在地毯上了,管家,搬椅子,上茶!”
佣人们这次十分麻利地将将宛如簇拥着扶了起来,管家也很快上了茶。
苏梨婴喝了一口:“我不喜欢这个茶,你给我榨一杯橙汁去!”
管家点点头,离开了。
“说吧!别说那些废话了,我看你年纪轻的,有什么问题就说,能解决我就给你解决,不能解决,我听听就算了。”
将宛如一愣,最后低下头,轻轻地开始说话。
“青丰被抓了,我听说有渎职、职务侵占、还有贪污、伤害未遂等罪名。这些罪名加起来,最少要判十年。您能不能给连洲堂弟说说情,不要让顾青丰坐牢!”
苏梨婴的眉头皱了皱。
“弟媳啊,顾青丰就是一个草包,他入狱是罪有应得,毕竟那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做下的。你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将宛如一愣:“我们家没了顶梁柱啊!”
“蒋小姐,你们家顶梁柱眼见是塌了,顶梁柱的亲爹也跑了,这个世界上靠山山倒靠水水跑,靠自己活着才是正理。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好好保护你现有的财产,不让被收走,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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