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霜躲在薛澜身后,薛澜劝着道:“她也是你过了门拜过堂的妻子,抱一下,搂一下的,无妨!”
薛澜不开口还好,这么直愣愣的说出来,反而让气氛更加古怪。
“我自不会和她计较,先查一下刺客身上有什么物件吧。”司墨苍觉得自己心跳得莫名快,有种异样的感觉,只能转移注意力避开。
宁轻霜也为自己的咸猪手感到懊悔,一听这话,当即就主动前去查看了,搜了个身,也没搜到关键的东西。
不过这几人用的剑都是精制的,绝非寻常土匪打劫的。
那最大可能就是晋王想赶尽杀绝,又或者是皇帝暗中想在路上除掉他们这一家子。
雷鸣轰隆,容不得几人继续搜查下去,只能先行往山下去。
所幸赶在下雨之前下了山,司墨苍等人躲在一个茶铺搭的棚子下躲雨。
“这样不行,我们得去找户人家借住一下,淋着雨在外面吹,我们几个早晚会感冒,特别是夫人伤口还未愈合呢。”
宁轻霜满脸担心,司墨苍也难得附和点头。
索性往村子里走,挨家挨户的敲门,不过大多都不愿意收留,都说是怕是邻城的流民过来,借住事小,杀人抢劫是大。
宁轻霜看着司墨苍这么骄傲的人,一次次碰壁受挫,索性道:“我来敲门问吧,兴许他们看我是个弱女子,便同意了。”
司墨苍没有拒绝,心底那种挫败感迟迟没有散去。
宁轻霜上前敲门,门一开,她就露出可怜汪汪的小狗无辜模样:“我和我相公一家举家迁移,不曾想路上被流民抢了马车,如今大雨,我相公腿脚不便,我婆婆又受了伤,弟弟更还是个不懂事的男孩,嘤嘤嘤…”
“这…这么惨。”妇人于心不忍,看了眼宁轻霜身后,果真如此。
“如今又下了雨,我怕要继续再外头走,怕是一家子都要死在外面,所以想问问姐姐能不能收留我们一下,暂住一日。”
这一句姐姐叫的那老婶子眉开眼笑的,不过听到后面那句,又犹豫了。
“你是不知道,之前村里有人也是收留了人,那是个流民,没想到是穷凶极恶之辈,把人伤了,还抢了东西,自后以后村长就让我们不得收留外村人了。”妇人叹气道。
宁轻霜总觉得古怪,这流民左右也不过是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才会抢人东西,被人收留了还伤人抢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这倒是像是有人故意设局,让山下村民不敢收留外来人。
也不知是她多心还是如何,总觉得事情古怪。
眼看着妇人要关门,宁轻霜伸手拉住道:“姐姐莫关,这不能收留外村人,实际上也不过是说不能收留流民,可我们不是呀!”
说着,宁轻霜从兜里掏出了一串白玉项链。
司墨苍眸光深了深,他认得这是宁轻霜最宝贝的东西,是从家里偷拿出来,一路上一直带着,都没舍得典当掉。
为了这白玉项链,还和他们闹了好几次。
“这流民哪能有这东西,我家本就是京城来的富商,也是这鬼天气害得,日后我定会再派人回来给好姐姐送上报恩的礼物。”
那妇人看着色泽通透的白玉镯子,眼睛都看直了,当即点头道:“那太好了,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我便当是我远房妹妹了!”
“行!”宁轻霜笑盈盈的。
她生得娇俏,这几日又总是挂着笑意,看得人感觉恭顺乖巧。
妇人便同意了几人借住。
司墨苍凤眸深了深,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妇人家里并不大,所以只能让几人住在杂物间那,宁轻霜麻利的收拾好了,就忙先让薛澜歇下,看看伤势如何了。
转而又问妇人借了毛巾,给司言擦了擦脑袋。
一老一小经不起折腾,哪怕睡的是木板稻草,也是一下子就睡着了去。
司墨苍看着宁轻霜,清冷的声音幽幽道:“你哪里来的武器。”
“我偷摸藏的。”宁轻霜没想到他会追问这个,心虚道。
司墨苍眸光深了深,她身上的东西,他之前以防万一都查过了,但今日突然出现飞镖,必然是她另外还私藏不少东西。
宁轻霜觉得那打量探究的目光受不了,不由道:“难道你怀疑我藏着凶器害你们,那我大可以不出手,趁着你招呼那些杀手的时候背刺你一刀,又或者拿你娘做人质。”
“可我都没有,我还帮你找了歇脚的地,就算我以前不好,但你也看看当下嘛,这样太伤人心了!”宁轻霜瘪了瘪嘴,扭头就往收拾好的角落一看,背过身不去看他。
司墨苍抿了抿唇,看着她湿漉漉,又可怜兮兮的小狗模样,心里又像是被羽毛轻轻掠过一般。
古怪,当真古怪!
司墨苍深吸一口气,仔细回想她这两天的所作所为,顿时心底有些愧疚。
“这几日,多谢了你。”他想了想,还是清冷的道了谢。
虽然有点生硬,但宁轻霜很受用。
这可是傲娇的大反派,能直接和她道了谢,也不算自己的付出没有竹篮打水。
次日一早,宁轻霜醒的早,便想着把带出来的剩下几个番薯拿出去煮了。
一边煮的时候一边打开空间查看商场,自己现在还剩下九个金币。
夫人的伤没有继续发炎,倒是不需要购买药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吹风机上,天知道其他人是什么忍受的,但她浑身湿透睡的是真难受。
“没有插座,只能用吗?”
小土豆应答道:“当然,可别小看了我们商城东西的水平,不过因为不是插座的,所以有时间限制,用完就报废了。”
难怪只要五个金币,但五个金币买个时限的东西,也让宁轻霜有些犹豫。
正思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蒙住了她的嘴巴,下一秒,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
屋里坐着的是晋王的心腹太监聂福。
聂福挂着太监阴森的笑:“宁小姐,多日不见啊!”
“太久没见是不是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宁轻霜知道聂福的手段,也算是文中的一大变态了。
求生欲极强的说道:“没有,我记得的。”
“记得就好。”他拿出一包东西,推到宁轻霜面前,“你既博得他们信任,那便早些解决了他们,如此你也好早日回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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