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洛轻语露出两只大眼睛,语气古怪又憋屈道。
“你就是传说中的靳家老油腻?”
靳鹤羽脸色一黑,不可否置。
见此,洛轻语就跟吃屎般脸色更难看了。
“哥,是我。”
而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门一打开,露出靳泽轩的脑袋,眼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两人,问道:“哥,这小丫头是送去别的房间,还是直接送回洛家?”
听到后面那句话,洛轻语略微不悦。
都把她娶了,为什么还要送回去!
似乎想起不久前门外响起的那句话,洛轻语一脸古怪的看向靳鹤羽。
“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此话一出,两个人同时看向她,气氛有些微妙。
靳鹤羽黑着脸,隐隐带着一丝怒气,这小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靳泽轩更是直接傻眼了,随后露出惋惜的眼神,长得挺漂亮的一小姑娘,可惜长了一张嘴。
正当靳泽轩心里头替洛轻语默哀三秒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只见靳鹤羽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处,一脸痛苦。
“哥!”
靳泽轩顿时惊叫出声,手忙脚乱的大声叫唤着,“来人啊,快叫医生!”
洛轻语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反应过来时第一时间从床上爬下来,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却被男人猛地甩开。
“别碰我!”
“你!”洛轻语气结,索性趁他不注意,一记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后颈。
下一刻,靳鹤羽便晕了过去,安安分分的躺在地上。
她的动作吓了靳泽轩一跳,连忙阻止道:“你干什么,不要碰他!”
洛轻语烦躁的拍开他碍事的手,抬头直视着他,声音冰冷道:“别妨碍我,不想他死就赶紧把我带的包袱拿过来,快点!”
这一瞬间,靳泽轩被她的眼神给吓到了,下意识跑出去把她的包袱拿过来。
待他完全反应过来时,心里懊恼至极。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真的听话照做了!
不容靳泽轩细想,就见洛轻语从包袱里翻出一个破烂的布包,打开一看,里头插着密密麻麻的细长银针。
洛轻语扒开靳鹤羽胸前的衣服,找准穴位轻轻按了按,然后拿出银针,扎了进去。
可还没扎几针,昏迷的靳鹤羽突然暴起,捂住胸口痛苦呻吟了一声。
“唔……”
这一声直让本就心慌意乱的靳泽轩直接崩盘,大声的质问道:“你在干什么,我哥怎么会这么痛苦,你赶紧……”
“闭嘴!”
洛轻语冷喝一声,只觉得十分聒噪。
别看靳鹤羽醒了,实则他没醒,只是她的银针起作用,让他无意识在乱动。
这样的行为对她的治疗十分不利。
洛轻语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以防他乱动,然而并没有用处,情急之下,她低头吻了下去,将他的气息尽数堵的一干二净。
“你……”靳泽轩再次傻眼了。
然而女孩的吻仿佛有什么魔力一样,竟真的让靳鹤羽平静了下来。
直到洛轻语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离开男人的薄唇,整张脸红成了苹果。
好奇怪的感觉……
没一会,靳鹤羽逐渐苏醒起来。
“你醒啦。”
洛轻语连忙拉开一些距离,让他能更好的呼吸新鲜空气。
实际上是她看到男人略微红肿的薄唇,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吻,脸颊再次泛红起来。
洛轻语,你在瞎想什么呢,这是在救人!
虽是这般想,洛轻语仍是不太敢和他直视,只能强装镇定蹲在一边。
靳鹤羽思绪逐渐回笼,他只记得自己突然病发,然后被这个小丫头敲晕,再然后就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正和别人亲吻着。
看着女孩泛红的脸蛋,还有那略微红肿的粉唇,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原来是她。
但靳鹤羽没有问出来,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插在胸前的银针,淡淡开口。
“怎么回事?”
一旁的靳泽轩听到声音,急忙回神,声音里仍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惊慌,“哥,你突然病发晕了,是她救了你。”
这个她,只有是洛轻语了。
靳鹤羽有点小意外,这小家伙还会医术?
何止是他,靳泽轩也震惊了,原以为洛轻语是在逞能,没想到她真的把自家老哥给救回来了,要知道老哥身上的病,连那帮自诩医者的老家伙都没办法诊治的,只能每次依靠药物来缓解他的痛苦。
久而久之,靳鹤羽就对一些药物产生了抗体,就算是吃了也没什么用,只能尝试新药物,但新药物还在研发期,不敢给靳鹤羽使用,以至于今晚突然提前发病。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扎几针就能让靳鹤羽醒过来,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靳鹤羽也有这种想法,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会医术?”
“是啊,我师父可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巫医,只要不是绝症,都有可能治好!”
提及师父,洛轻语的小脸上透着浓浓的自豪,可想到什么时,又哀伤下来。
靳鹤羽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下意识关心道:“你想你师父了?”
“嗯,我第一次和他分开,很想很想……”
洛轻语老实回答,语气里是浓浓的思念,可想到自己和靳鹤羽并不熟,又连忙收敛起情绪,转移话题,“不提这些,你的脉象我刚刚看了下,有点奇怪,不过想要痊愈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有点费时间。”
“你能治好它?”靳泽轩诧异出声。
“嗯,如果我没有诊断错的话,有气成的机会。”洛轻语斟酌了下说辞。
靳泽轩立即露出惊喜的笑容,叫道:“太好了,哥,你的病有救了!”
为了靳鹤羽的病,靳家没少花钱诊治,可治了那么久,都没有成效。
逐渐的他们都以为没希望了,可洛轻语今晚这一手,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靳鹤羽也有点惊讶她的自信,但他的考量更多,先不说洛轻语是否真的能治好他,就凭她的年龄和那来历不明的医术就足够让他谨慎,而且他的身体还产生了抗药性。
但他也没有一棒子打死,思索了下,“既然你会医术,那你说说我的病情是什么样。”
如果一个医者连分辨病因都不会,那他就没必要留洛轻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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