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涉闻言,放下手中册子,“怎么了?”
韩宪宁摘下脸上的面纱,两个五指印子明显的很,“母妃竟然为了外人打我!”
姨母打的?
苏涉满心意外,姨母是最宠爱宪宁的,平常舍不得伤着冻着,怎么会出手打她呢?
韩宪宁泣不成声,委屈的不行,“母妃从皇后那儿回来后,便质问我为何招惹瑞王府,我当真无辜!母妃令我跪着求得瑞王府原谅,不然就不准我回宫!阿涉,瑞王府为何如此如此,出尔反尔!”
“那三千战马,瑞亲王没收。”
“什么!”
苏涉令人去拿敷脸药物,“宪宁,你不可瞒我,是否曾经得罪过郡主?”
韩宪宁睁大了眼,“怎么你也这么说!那日当真是我第一次见韩沛织!”
第一次!
苏涉忍不住回忆起郡主的眼神,情绪复杂,恨意凌然。
莫名的,他觉得这个眼神无比熟悉。
忽然,一张日思夜想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口中喃喃:“月儿。”
下一瞬,丹田之中,气血上涌,一口血喷出口中。
“阿涉!你重病未愈,不可动怒啊。”韩宪宁心疼死了。
苏涉满口鲜血,跌坐在地上,脑海中熟悉的脸渐渐消失,他深呼吸,心绪渐渐平稳。
韩宪宁满心不悦,“怎么,你又想起谢无月了?她已经死了!她那种人,害得你前途尽毁,害得武安侯府儿郎再无出路。她这种人,死了当早日下地狱!”
“地狱,是个好出去。”苏涉长长出了口气,直直躺在了地上。
闻言,韩宪宁露出笑容,阿涉也是这么想的,她就放心了。
门外,一小厮匆匆跑到屋外,“侯爷,瑞王府来信。”
苏涉眼睛猛地睁开,扶着地面爬起来,看完信,不顾韩宪宁呼喊,他匆匆跑出。
……
雍南酒家,韩沛织坐在外家开得酒楼中,靠着栏杆往下看,一群谢家子弟身穿囚衣,带着枷锁跟铁链,一步一步往前。
“叔伯们,我会救你们的!”
当初她年幼的时候,谢家人不想把生意做得那么大的,树大招风的道理谁都懂。
若不是当今圣上求上门来,爹也不会毅然决然放开去做,辛苦了半生,累死在账本之上,得来的结果,竟是谢家全族流放!
以罪奴流放!
爹若是亲眼看到,怕是会死不瞑目吧。
敲门声起,韩沛织连忙擦掉眼中泪水,收拾好情绪,转身待客。
来者正是苏涉,她抬手,“武安侯,等你许久了。”
“郡主如何才能高抬贵手?”苏涉开门见山。
韩沛织一笑,她曾经为了眼前的男人付出所有,想要与他一同用晚膳,都得等上好几日。而现在,区区一封信,苏涉便匆匆赶来。
何时,她如此清闲了?
想着,她勾唇邪笑,“如此直接,武安侯当真看重宪宁公主。”
苏涉大步上前,直接坐在韩沛织对面,“郡主,苏某更想问,是何处得罪了您?”
得罪!
听到这两个字,韩沛织想笑,想着:苏涉,你我之间可不只是得罪,是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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