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歌将兔子推到一边,默默坐起身,背对着辰瑾玄。
“辰总下次进门前,可否先敲门?”
虽然她现在算是寄人篱下,但也应该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吧?
平淡的语调,隐约带着些怒气,辰瑾玄看了女孩一眼,只见她抱着双膝坐在床边,耳朵尖通红通红的。
墨色的眼眸中化开一缕温柔,他伸手想要摸摸女孩的脑袋。
叶安歌偏头躲过,毫不客气地开口质问。
“辰总是在担心我背着你偷人吗?”
“全京城安保系统最完善的御河公馆,红外线监控全覆盖的辰宅,我能做什么呢?”
语气中带着嘲讽,那双带钩子的眼睛冷冷扫过,像是在人的心中掠过一层冰霜。
辰瑾玄沉默了片刻,随即简单粗暴地将她腿弯一抱,拉到自己怀里。
“你放开我!”
“辰瑾玄!”
……
“是我的错。”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叶安歌的上方,一瞬间的惊愕让她忘了挣扎。
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吗?她好像听到辰瑾玄在向她道歉……
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会向她道歉!
叶安歌有点懵,也不好意思继续发火,愣在男人怀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辰瑾玄将她抱在膝上,一手重新捡起那本剧本。
“别看……”
男人嘴角扬了扬,翻开剧本,叶安歌绝望地捂上自己的眼睛。
叶安歌刚才演的这一段是男主角练功走火入魔时的一个幻想场景。
高冷的男主被奸人所害,练功走火入魔,恍惚间发现平日里温婉可人的于家大小姐锦央出现在眼前,衣不蔽体,极尽妖媚之态地引诱自己……
开拍时演员的剧本和正式剧本不太一样,一般情况,为了节省时间和财力,导演组会将同个场景的戏安排在一起拍摄。
叶安歌也是之前才收到通知,这场戏列入了第一天拍摄的行程。
她一向不擅长这种亲热戏,只得硬着头皮在房间里自己抱着兔子试一试,不想被辰瑾玄看个正着……
辰瑾玄快速扫了一遍剧本,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
“这场戏,不许拍。”
“为什么?”叶安歌微微愣了一下,去看男人手中的剧本,恰巧就看到了:
“吴凛欲火高涨,再也忍不住,跃起将于锦央压在下面,两人痴缠在一起……”
呃……这下叶安歌的表情也有些尴尬了,她刚才对戏时一心看着身上的兔子,完全没有想过,明天和她对戏的洛新桐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可辰瑾玄这副模样……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在吃醋一般?
叶安歌想到男人有点洁癖小毛病,心中好像明白了一些。
“这个,亲热戏都是点到为止,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接触……”她艰难地解释。
辰瑾玄淡漠的目光扫过床头的邦尼兔,眉毛轻挑。
“哦?”
叶安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邦尼兔,自然也想起自己刚才的模样,四仰八叉躺在那里,怀里搂着大兔子,一人一兔完全零距离。
叶安歌心虚地低下头。
虽然她也很抵触亲热戏,但这是她的第一部作品,她不想这样轻易退缩……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叶安歌来不及反应,被牢牢压在下面。
“不如我陪你试一试。”
叶安歌:“……”
什么意思?辰瑾玄是想陪她对戏吗?
叶安歌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开什么玩笑,和辰瑾玄对戏,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怎么,遇到男人就这么紧张,难道你能一辈子同兔子演戏?”
就算再迟钝也能听出男人话中的笑意,叶安歌轻抿着下唇,豁出去似的说:“演就演,谁怕谁!”
按照剧本中的设定,叶安歌饰演的于锦央此刻是男主角吴凛幻想出来的模样,坦胸露.乳,举止轻浮风骚。
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叶安歌抿着唇解开两粒睡衣纽扣,露出细雪般的香肩。
“快来呀,你,你不想要我嘛?”
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叶安歌双手捂上小脸,完蛋了,彻底没脸见人了……
对着辰瑾玄,她怎么还变结巴了?
不能这样!叶安歌默默给自己打气,她必须要展现出自己真实的演技。
缓了缓,长舒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时,一双桃花眼水气氤氲,媚眼如丝,娇艳如花瓣的粉唇轻启,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快来呀~你不想要我嘛?”叶安歌朝着男人的方向妩媚一笑,如同带着致命的蛊惑,在对方的心上轻轻一挠。
辰瑾玄面无表情地看她。
“装什么正经,实际心里恨不得马上得到我吧?”
衣衫半褪,大片玉白的香肩露在外,那条沟壑若隐若现,像妖精一般的女孩伏在男人肩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迈出这一步,我,就是你的人了。”
男人的喉头微动,淡漠的眼睛中仿佛有一簇星火,正在加速蔓延。
“啊……”
叶安歌猝不及防被人压倒,热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你放开我……发什么疯……”
男人一边重重亲吻啃噬着她纤细的脖子,一手胡乱从旁边抓过剧本。
叶安歌侧头,看到上面写着:
“吴凛不再压抑自己,在于锦央的身子上尽情发泄……”
叶安歌:“……”
拼命推拒着男人的身体,他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点到为止!
辰瑾玄用力一扯,叶安歌身上那件可怜的睡衣当即变成几块碎布。
宽厚的手掌重重揉着她纤细娇柔的身体,吻细细密密地落下,很快,叶安歌头上沁出一层热汗。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道:“你现在应该怎么演。”
叶安歌别过头,不肯出声。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体来回拂过,若有若无的力道让人更加难以忍受。
叶安歌微微颤抖,最后认输般开口。
“嗯……不,不要……”
辰瑾玄覆在她耳边,轻不可闻道:“好好表现,刚才可不是这样。”
叶安歌脸红得快要滴血,她这副身子已经在男人的用心“教导”下变得极其不矜持,他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像彻底自暴自弃般,嘤咛出声,任凭那些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口中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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