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你说中了,边境真的有了战乱,皇帝还要宁王爷亲自带兵前去镇压。”
听到齐雪柔这么说,慕挽歌心里这才稍稍的舒了口气。
边境这件事情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当初慕宁钰可是离开了家整整三个月才会来,只要没有其他人的干涉,所有的事情还会像是之前那般重复的发展。
“宁王爷,在下占卜的怎么样?”
慕挽歌此刻极其得意,朝着一旁的琅秋还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带着几分挑衅之意。
琅秋冷“哼”一声,面色有些难看。
而慕宁钰对于她的怀疑也只是稍稍退却了几分,依旧冷沉着面色看着慕挽歌,“就算你真的有两把刷子,但这也证明不了你不是敌国的奸细。”
慕挽歌不由得扶额。
她从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自家父王的疑心会这么重呢。
不过。
慕挽歌还是抬头看向慕宁钰,两个明眸闪烁着清澈真挚之色,唇角微勾,轻轻道,“不急,时间还长,宁王爷会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的。”
慕宁钰闻言,薄唇紧绷,神色晦暗莫名。
倒是齐雪柔,对慕挽歌极其的温柔,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握在手中,杏眸闪烁着几分紧张,道,“王爷马上就要出征了,不妨你帮忙算一算,此战战果如何?”
“这好说,我……”
慕挽歌闻言,刚要回应之时,就被一旁满脸怨气的琅秋打断,“夫人,在下也会写占卜之术,不妨我们二人较量一番?”
琅秋斜眼看着慕宁钰,神色尤为阴森,双目之中的恨意仿若刀子一般直飞而来。
“琅秋先生所言极是,不妨二人一同较量一番也好。”慕宁钰对于慕挽歌始终存疑,倒是对琅秋有几分的相信。
慕挽歌眉梢轻佻,云淡风轻,“比比就比比喽。”
话音落下。
二人便来到了桌前。
只瞧见琅秋从袖子中直接掏出一个龟甲壳来,龟壳上面写着很复杂的符号,旁人根本就看不懂,他将龟壳摆在桌上,又用朱砂混着血在黄符上面写了一个符咒,放在了正中间的位置。
随即,便又在桌上洒了一把糯米,手持三根长香,嘴中振振有词。
“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
只见他大手一挥,手指一指那三根长香,便瞬间被点燃。
“哇!”
在场众人纷纷惊呼不觉。
而琅秋此刻也格外得意,朝着慕挽歌挑衅的看了眼后,便扭头直接将长香插在了龟壳之上,只瞧见那三根香烟瞬间变成两短一长的样子。
“不好,宁王爷此去怕有风险。”
慕挽歌闻言,嗤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的胡说八道。”
说着,她从袖子中再次取出几枚钱币,故意装成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嘴中振振有词的胡乱念了几口咒语,随即便将钱币抛掷在桌面之上。
“此卦乃是大吉之卦。”
她脸上笑面春风,回头看着一脸担心的齐雪柔,“宁王爷此去定会凯旋而归,宁王妃大可放心。”
两个人完全相反说辞,令众人不免犯了难。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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