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博僵直的手悬在半空,没事?那女人手臂都擦出好几条血痕了,还说没事?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这会他特意的嘘寒问暖,该早已热泪盈眶了吧,可她留给他的只是冷淡。
“温小姐,爷找你,请跟我来。”
景枫把温菱带到晏西深面前时,此时他手已经得到包扎,看着那绑紧的白色纱布,温菱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只是手受了点伤,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景枫,你先下去,我有话单独和她说。”
清冷的嗓音,鹰隼般的黑眸,让温菱本平静下的心顿时又再次收紧。
“是。”
景枫不情愿的离开,临走时,还愤愤的瞥了一眼温菱,本来他对她印像还挺好的,但没想到她竟会如此蛇蝎,竟然想用这种方式害爷。
他可真是小看了这女人,果然是越漂亮的就越像罂粟。
“温小姐不愧是聪明人,再烂的一手牌到你手里,你总能打出朵花来让人惊艳。”
晏西深冰冷声音夹着隐忍的熊熊戾意。
修长的身影随着他沉稳的步伐正一步一步的朝温菱逼近。
这男人强大的气场,温菱早已见识过了,但此时他眸里的冷光看着格外吓人,这让她很不安。
垂下的小手下意识的拽了下衣角,指尖的湿意感正急速攀随着室内温度上升。
难道这男人看出什么来了?不可能,她已经够小心翼翼了,而且她自己也受伤了,这是最好的掩饰。
“晏先生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明心里在害怕,但她依然是倔强着小脸看向他。
晏西深扫了一眼她白皙的脸庞,牙关一舔,冷峻面色上犀利眼睛没离开过她身上半分。
啪。
打火机点亮时,温菱心尖一个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也许是他这似有似无的盯哨,更也许是他唇角边的那抺阴霾冷笑。
总之,此时的她心底有些发冷,这种感觉就似被人看透看穿一般。
“为了保住叶家那颗大树,温小姐还真是豁得出去。只不过,你想死,拉上我晏西深,是不是太过份了?”
烟雾在他嘴里袅袅萦绕,温菱猛的吞了一下唾液。
果然,他还是看出来了。
突然。
一只有力的大手强势扣住她脖子,温菱小脸痛苦揪起,面色煞白。
上一秒这男人还抽着烟的,下一秒没想到,脖子就落进了他掌心里。
这股狠厉的劲,他是想活生生的把自己掐死吗?该死的混蛋男人,生意谈不成,那也没必要害她命吧。
“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菱哽着嗓子沙哑出声,本来后背还受着伤,这会被他抵锁在墙角处就更不用说,浑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处。
“敢在我晏西深眼皮底下玩心机,你温菱可是第一个,你以为就你那点把戏,我会看不明白?
在你眼里,我晏西深是不是就如乞丐一样,只要随手扔点钱就可以打发?
叶家你得罪不起,意思我晏西深你就能得罪得起了是吗?
我还以为你到底有多大能耐来接近我,到头来,不过也只是个居心叵测的生意人。
你说说,若你是我,这个盟友,还敢应吗?”
温菱被他大手掐着一动不动,一双大眼睛里更是闪着腥红血丝。
说?就算她想说,那他也得先把这脏手拿开不是?她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
晏西深见她眸光清澈见底,没有半丝悔意样子,怒意蹭蹭的直接上来,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
就冲她刚才闹的那一出,他这会足可矣要了她命。
“晏,西,深,你……”
温菱小嘴每喊他一个字,晏西深就狠用一分戾力。
到最后,温菱几乎是两眼泛白,受伤的身子更像个破娃娃一样,摇摇欲坠,似一碰就碎。
见着这女人痛苦得整张小脸都涨红,晏西深眸里闪过一丝别样,大手情不自禁就悄悄松了一分。
这个女人很美,在昨晚她拿酒瓶砸人时他就发现了。
然而此时,两人距离如此贴近,晏西深才发现,这女人何止只是美?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扑闪的长长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还有这张粉润晶莹的饱满唇瓣,无一处不透着摄人的妖艳。
也难怪能让叶云博仅在几个小时时间就为她失了魂魄。
就在温菱几乎断气的时候,晏西深突然松开大手,凉薄的唇冷声道:“你滚吧,像你这种心机生意人,我晏西深高攀不起,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一些没脑子的人合作。”
说完,晏西深就作势要离开。
温菱见他要走,眸子骤的暗下,她没想到这男人会如此精明。
本以为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可却没想到,他早已将她洞察一清二楚。
这种被人看穿看透的感觉,让温菱全身都汗毛直悚,清澈眸子一暗,煞白的唇角狠咬几下后:“晏先生,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在你眼皮底下玩心机,但事态紧急,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我是诚心来求你帮忙的。”
晏西深狠吸一口烟,嗤的冷笑一声,回过脸睨着她:“事态紧急就可以搭上我的命?温小姐说话还真幽默。”
晏西深阴冷着一张脸,没半分血色对温菱,黑眸一瞥,看着她苍白的唇色转而低沉道:“你的诚心,我已经见识过了,怎么,还有招数没使出来?”
“对不起,我真心向你道歉。”
温菱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了,但晏西深那黑下的脸似乎根本没有要接受意思。
温菱一急:“只要晏先生肯出手帮我菱香品阁,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价格方面,我也一定尽能力满足到晏先生,可以吗?”
晏西深不明白菱香品阁对温菱到底有多重要,但冲着她这句我什么都愿意,他的笑意更深沉了。
“什么都愿意?尽能力满……足?”
邪肆的脸上痞意尽露,温菱顿时心一紧,胸前微微泛凉,心里狠声咒骂色痞混蛋不是人。
“想我帮你也行,只要,你能在床上让我满足,如何?”
刷的一下温菱瞳孔放大,脸颊绯红,轻浮的男人她见过很多,但却从来没人会这么直白露骨的说什么床上满足他。
气愤之下,她不假思索直接啪的一声,狠厉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眼眸灼灼,语气恶狠狠道,“流氓,你休想。”
然后逃似的离开了房间,晏西深看着她走远的身子,摸了下吃痛的脸庞,本还戏谑的俊脸,突然阴霾下来。
除了他母亲,这还是第一个动手打他的女人,温室里的小花朵,果然不错,这与生俱来的嚣张跋扈倒还使到他晏西深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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