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宾利轿车,在华灯高照的大马路上极速飞驰。
主驾座是林特助在开车。
坐在后座的季路凡,心急火燎得胸膛一起一伏,坐立不安。
苏沫儿的位置季路凡已经知道了,只是,距离还有些远,即使林特助踩尽油门,最快也得要近半个小时才能到。
季路凡从安慕言口中,了解了丘文博为什么要绑架苏沫儿。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可以发生什么事情。
季路凡不敢去想,但又控制不住不去想,苏沫儿现在正经历着什么惨痛的折磨,她以后又该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又或是,她会不会想不开寻短见。
忽然,季路凡一只手去紧紧捂上胸口的位置,胸口突然像被刺了一刀似的,痛得差点提不上气。
在集中精神飙车的林特助,无意间从倒后镜看了季路凡一眼。
“总裁,您还好吗?”他紧张问道。
总裁的脸色难看得特别吓人,惨白惨白的不见一丝血色。
“没事,认真开车就好,能快尽量用更快的速度。”季路凡气喘吁吁的,可以分辩出心痛的程度。
“总裁,您不必这么担心,苏小姐表面看着柔柔弱弱的,可她一旦勇敢,坚强起来,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害怕。”林特助可以一心二用,他想和总裁说说话,能转移他胡思乱想注意力。
“她确实是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例如,表白。
例如,危险的抱抱。
例如,偷亲他。
这个丫头,真的没什么不敢做的。
但季路凡希望,不止是这几个例如,还想更多更多,她什么都敢做的例如,希望,能还有这个机会。
本来,让林特助成功有些转移的心痛,忽然又痛了起来。
“……”
林特助想继续聊下去。
“什么都别说了,让我静静。”呼吸再次气喘吁吁的,上接不接下气。
林特助服从闭嘴,一心一意专心开车。
胸膛一起一伏的季路凡,坐立不安的焦灼神色,只有越来越难看。
此时毛胚房里的情况。
“丘文博,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只能借助皎洁月色照明的环境下,被绑手绑脚的苏沫儿,坐在厚厚一层灰尘的地面上。
而丘文博的行为,诡异得让苏沫儿毛骨悚然。
他不停地去捡来空的水泥袋,铺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苏沫儿的智商没问题,她知道他这是想干什么。
丘文博停下所有动作,居高临下看着苏沫儿,他所站的位置,镀了一身清冷月色,这样的丘文博难以形容有多惊悚吓人。
他还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还用问嘛,当然是为了能让你舒服点,你舒服了,我当然也舒适服。”
骇人的寒气一下子将苏沫儿包围,浑身发抖,面无血色,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起来。
“啧啧……”丘文博忽然嘲讽,“害怕了?害怕了我喜欢呀,你越害怕,我越喜欢,这样才有刺激的气氛。”
他边说身上边散发出邪恶的气息,并且,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苏沫儿如惊弓之鸟,想逃跑,手脚被捆绑着无能为力,身后又是一道墙堵得死死的。
丘文博带着致命的危险一步一步靠近。
苏沫儿不停的吞咽唾沫,努力让自己冷静。
“丘文博,咱们就不能玩别的吗?非得要在这种鬼地方,弄得你我都遍体鳞伤的?”冷静下来的苏沫儿,诡计多端的头脑立即回来。
听着苏沫儿的耐人寻味的建议,丘文博仿佛感兴趣了。
他蹲下,就蹲在苏沫儿身前,御下恐惧的苏沫儿,自然得让人深信不疑。
“你想怎么玩?”丘文博感兴趣问道。
“当然是去个舒服点的地方,这儿真的没那个心情。”苏沫儿声音越说越低,像足了羞涩的纯情女孩。
“哈哈……”丘文博忽然大笑。
苏沫儿听到了嘲讽的气味。
心一下子又开始慌张,恐惧。
“啊……”
丘文博忽然捏起苏沫儿精致的下巴,力度大得仿佛要把她下巴捏碎。
他咬牙切齿:“苏沫儿,想把我当傻子一样耍,跟我演,你还嫩了点。”
光线能见底极低环境下,苏沫儿察觉到了,丘文博眼底一点一点涌现的一抹猩红色彩,仿佛随时发动攻击的肉食野兽。
确实,她确实是在试图找机会逃出生天。
“啊……”苏沫儿又一阵惨叫。
丘文博加大了捏在她下巴的力度,双眸已经红得刺目,“怎么不说话了,早上不是特能耐的侮辱我,骂我不配的吗?”
苏沫儿疼得口水哗啦啦的流,仿佛被割掉了舌头。
如果可以,她多么的想,将眼前这个恶魔撕得稀巴烂。
她嘴巴说不出口,她恨之入骨的眼神,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丘文博也读懂了她眼里的嚣张与蔑视。
他磨了磨牙,宛若一只发动攻击的野兽,一个起身,再两手一提,把地上的苏沫儿提了起来,再用力一甩。
“啊……”
苏沫儿又发出一阵阵惨叫,这次更惨无人道的是,那惨叫声中夹着粉身碎骨,五脏俱损哀叫。
这只是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空的水泥袋子,并不是一张柔软的大床。
那肉体摔到地面的痛,就如从高空坠落到地面。
感觉全身被摔得粉碎的苏沫儿,脑袋晕头转向,天昏地暗,感觉似死非活。
忽然一个物体,带着滚烫的气息压了下来。
她才恢复了些神智,一张口就是嚎啕大喊,“你走开,别碰我,走开,走开……”
她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危险,可无能为力。
已然是只待宰羔羊,任由宰割。
苏沫儿被折磨得肝肠寸断,声嘶力竭。
丘文博看着这只落入自己手中的小羔羊,乐得心花怒放,得意洋洋,“我说过的,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不过,我不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低声下气求求我,我倒可以怜香惜玉些,尽量让你减轻痛苦,折磨和怜香惜玉,你选前者还是后者?”
“哈哈……”大难临头的苏沫儿,竟然笑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笑什么?”丘文博只觉得毛骨悚然。
苏沫儿停止了笑,认认真真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做梦!”
她宁愿被蹂躏至死,也不会向个禽兽求饶。
再次尝到极度侮辱的丘文博,胸膛一阵剧烈起伏,一双眸子继续红得刺眼。
他一个低首,要去啃咬苏沫儿,要将她生吞活剥。
“啊……”
却发出了意想不到的惨叫。
视而如归的苏沫儿,用她的额头顶向他的额头,力度大得,完全不要命。
两人都一阵眼冒星星,天旋地转,额头立即出现一个青紫的大包。
最先从晕眩中缓过来的丘文博,呲牙咧嘴,一副忍无可忍。
他一只手又去用力捏起苏沫儿的下巴,面目狰狞道:“苏沫儿,是你自找的。”
末了。
他一只手,宛若黑暗中的夺命魔掌,伸向了苏沫儿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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