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彬气的直接摔了筷子,模样十分生气,就好像池寒檎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不愧是当初金融危机最能搅局的幕后主使,演起戏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池寒檎就这么看着他在那自导自演,唇齿间仿佛还擒着一点笑意,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下弯。
“叔叔,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有调查公司的权利,既然你说给我公司一半的股份,那我肯定是要调查清楚才决定的。”
他太狡猾了,池彬的话在他那只能算是一个小伎俩而已。
池彬大概是气得七窍都快要冒烟了罢,这个时候完全就只顾及着自己的面子了,根本没有了一丁点儿的理智。
他充满威严的声音开口说着:“池寒檎,我是你的长辈,我提出来的要求你都得接受,我这就是为你好才做的打算,你别再得寸进尺。”
话听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但池寒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刻意引起争执,打消了池彬的理智和头脑,好趁机套出什么当年的事情。
“池彬叔叔,我也已经不是小孩了,您不用再用那套说辞来凑合我,这样的解释我也不需要,我只想知道,当年我的父亲是出于什么原因死的,这样也好为父亲的遗产分配做些准备。”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池寒檎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什么秘密,他对分配遗产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用。
这下好了,池彬立马就瘪了嘴,什么大道理好话都吐不出来了,只是愣在了那里。
孟月姣见状,想要帮池彬打些掩护,顺便缓解一下这个针尖麦芒的气氛,“寒檎,你先吃饭吧,从刚刚开始就一口饭也没吃,连我夹给你的菜都凉了。”
池寒檎也收敛了自己的笑意,正了正脸色,表现出好像真的很关心这件事情一样。
“我觉得和长辈说事的时候,吃饭也实在是不尊敬人。”他仿佛话里有话,让孟月姣嘴里刚要倒出来的话也如同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哽咽的发不出声。
池彬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又不过分的理由,“你爸爸当年也是因为那场金融局,遭受不住失败的打击才自杀了,这件事情和我们池家没有关系。”
好像只要一牵扯到当年的那件事情,池彬就会很快的恢复理智来,根本不给人一点缝隙,就仿佛早就练就好了的一样,几年来都一直如此,让人根本抓不住线索。
池寒檎知道这么一坦白,往后面的话也没有什么再交谈的必要了,毕竟池彬的底牌已经告诉他了,就是不会说出当年金融危机的经过。
“既然如此,那还是依照自然继承法吧,这件事情没有再商量的必要了。我先不吃了,还有事情要处理,叔叔,妈,你们慢慢吃。”
慢慢两个字被他咬在口中磋磨了半天,眼角的笑意让池彬一阵恶寒。
池寒檎也没有再争执下去的必要,他可不喜欢无缘无故的陪无聊的人浪费时间。
池彬张了张口,貌似是在组织语言,却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反驳池寒檎的话,憋的自己是面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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