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饶了我,你要什么都行。”纪楚歌抽噎着乞求,有一丝可怜,不过面对夏栩却没什么用。
她身上的衣服早已松垮,脸颊醉人的颜色深了几分,宛若妖精,虽然拼了全力拒绝,不过因为用不上力就有点像假意反抗真心接受了。
不能忘记的是,纪楚歌身上的药效随着时间,愈发猛烈。
看得夏栩是欲火焚身。
“这次这群没脑子的可算是用了心思,能淘到你这样诱人的小东西。”
听到无情的嘲讽,楚歌委屈的要死,“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立刻让我走。拜托……”
可是,药效并没有因为她求饶的话语善待她。
“上面的小嘴远不比下面的会说嘛!”夏栩一脸戏谑。
指尖传来的湿润得感觉,还有女人的手足无措,都能证实她是个纯洁的。
能找到的这样一个女人,的确能看出那群老家伙下了力了。
脑中盘算了下,夏栩压在楚歌身上的肉体起伏起来。
“疼!混蛋!滚开!”
不要!
纪楚歌明明睡得很沉,却突然瞪开眼睛,汗水打湿了她两鬓的碎发。
环视下四周的墙壁,泛黄的报纸已经被撕的零碎,头顶的灯泡也是一闪一闪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朽的味道,那是身下的木床散发出来的。
这个房间是她廉价的窝,不是那个宛若皇城般的酒店中了。
睡不着了,楚歌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看向窗外,脸色渐渐苍白,从在酒吧遭到设计那天到现在,她没有一晚是安心度过的,夜夜都是在尖叫和冷汗中惊醒。
对于她来说,那夜已经成了她心中难以磨灭得噩梦了!
她只记得禽兽困住她后,她就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晕过去,醒来后已经记不得什么了。
只知道有个人一直在压着她,令她疯狂。
而纵欲一夜的后果,就是次日清醒全身酸痛,不得不再在那个房间缓冲一日再起床,换了名曰“赔偿你被撕坏的抹布”的衣服,像做了亏心事一般火速逃离现场。
每夜,楚歌次次都会清楚的梦到那陌生人,盯着她时眼底的冷漠。
想到这里,楚歌只觉得阴风阵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那是什么好事么!总想这些干嘛!”
又浅浅的睡过去,再次醒来,楚歌才开始收拾自己,好几次电话震得桌面发出嗡嗡声,她才拿起来,不过看到号码。
她又开启静音丢了回去,对着镜子开始洗漱。
收拾好自己,手机屏幕却还是没暗下去,她翻了翻白眼,终于是按下了接听键。
“楚歌姐,我再有一个星期就该嫁人了,你难道不打算来看看我么?”电话那边传出软绵绵的声音,恶心的纪楚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歌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回忆起电话中这个女人干的好事,“纪雪,你这么装有意思吗?”
纪雪,纪楚歌的表妹,是和她交往三年了的男朋友狼狈为奸的小三,也是那晚指使黑衣人下药抓她的幕后真凶!
“我没有装……”
“去看你?接下来呢?在你大婚当天,让所有宾客知道我纪楚歌做人家表姐的,恬不知耻,对未来妹夫有肖想之意,妄图代替自己妹妹嫁人?”
“楚歌姐……你别这么说,我知道是我插足了你和思哲哥哥,是我对不起你。”纪雪在那边小声的开始抽噎。
对于纪雪的演技,楚歌已经麻木,这个业余演员的演技,她真的很佩服!
如果当时,她点子不高,没有任何一个门开着,可能现在,夜夜的噩梦中让她恶心的事就不仅仅是强奸,而是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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