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别逼我杀了你
“大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她拉下去处决了,快去请太医。”
司马邵雪也是一惊开始慌了起来,上前去扶慕容凌凯,但是还没等司马邵雪碰到慕容凌凯。
白纤纤不知何时已经挣开了陵峰的束缚,迅速抓住负伤的慕容凌凯,一跃而起离开了王府。
大耳朵狐也被白纤纤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趁没人注意到自己虽然伤痕累累但还是立马变回了原形,躲了起来。
慕容凌凯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反抗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却被白纤纤给打晕了。
白纤纤将慕容凌凯带带到了司马邵阳的房间里,正准备就寝的司马邵阳被白纤纤的到来给吓了一跳。
白纤纤将慕容凌凯丢在了司马邵阳面前。
“你检查一下,慕容凌凯我按照你们的意思已经杀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与弟弟的麻烦。”
司马邵阳检查了一下是慕容凌凯不假,但是还没断气,而且好像清醒了过来,这让司马邵阳有那么一丝不好的预感。
“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伙的!”
慕容凌凯虽然受伤了,但那霸气依旧没有被磨灭,没有一丝的畏惧。
“什么一伙的,一笔交易而已,现在我做到了交易完成了,人我杀了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否则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白纤纤表示自己不知道那个大王爷住哪里,所以只好来找司马邵阳了。
还没等白纤纤说完,司马邵阳就叫来了侍卫。
“来人将刺杀王爷的刺客给我抓起来带到御前候审,快将王爷带进宫给太医整治。”
司马邵阳可不会傻到背负杀王爷的罪名,司马邵阳认为从始至终白纤纤就是慕容凌晨的人,这次所谓的借刀杀人,就是要以自己杀害王爷的罪名将自己处理了。
但是他司马邵阳也不是软柿子任凭别人玩弄的,既然慕容凌晨如此,那就不要怪自己翻脸无情了。
“什么意思,你们不是一伙的吗?不是要慕容凌凯的命吗?什么意思!”
白纤纤真的不明白这又怎么一回事,不过她才不要等着候审,既然他们如此的不守诺言,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听话了。
白纤纤抓起慕容凌凯一挥衣袖司马邵阳就晕了过去。
“看什么看这可是你们的六王爷,怎么真想动手,不要你们的小命了吗?”
白纤纤一句话,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部都装晕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要带本王去哪!”
慕容凌凯还是没看明白白纤纤的用意。
“废话他们既然爽约说话不算数,那你就没必要死了,自然是救你了。”
白纤纤说着给慕容凌凯吃了一颗药丸,然后又将慕容凌凯打晕偷偷送回了慕容凌凯的房间。
大耳朵狐在王府的花园里躲着,看到白纤纤之后才敢现身。
白纤纤二话不说抓起大耳朵狐一束白光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王府。
白纤纤远远的看着王府的大门,心里想着以后再也跟慕容凌凯没瓜葛了。
陵峰与所有人在碧城里寻了慕容凌凯一夜也没什么线索,司马邵雪也跟着找了一夜,早已经疲惫不堪。
就在所有人无计可施,准备进宫请旨找人,慕容凌凯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
司马邵雪第一个激动的上前抱住了慕容凌凯。
“真的是吓死我们了,你明明中了小白姑娘一剑,怎么会这样。”
苏穆看着完好无缺还精神抖擞的慕容凌凯,一脸的质疑,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妖怪了吧。
慕容凌凯听苏穆这么一说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是受了伤,但是放开司马邵雪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的确没什么事。
“姐姐,你杀他又救了他,但是就你那鲁莽的做法,恐怕那个王爷不会领你的情啊。”
大耳朵狐见一路上白纤纤都不怎么开心也没说话,就感觉非常怪怪的。
白纤纤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救慕容凌凯,不过既然现在事情都告一段落了那就不去追究了。
“大耳朵狐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对于白飞云将军一事,我这个女儿要怎么才能查清他是怎么死的呢?”
大耳朵摇了摇头真的是跟她说东她要扯西,不过白纤纤做什么他都会鼎力支持的。
“到下面找那个死鬼问他本人不就行了。”
听到大耳朵狐这么一说之后是觉得这是最快最简便的方式,但是问题就是。
“地府那是天族所管的地方,你认为他们会让我们妖进去吗?算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大耳朵狐一副就当自己什么都没说过就好,他也暂时没什么办法了。
就在白纤纤与大耳朵都无计可施之时,大耳朵晕了过去,白纤纤警惕了起来。
一股红烟落在了白纤纤身旁,白纤纤看到赤翱之后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
白纤纤都不敢正视赤翱,她真的担心自己会狐性大发,到时候可就丢人了。
赤翱拿出了一个告示,告诉白纤纤慕容麟正在下令找白老将军的遗孤,只要去找慕容麟坦白自己是白纤纤就好。
白纤纤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赤翱了,还真的是自己的烦恼瞬间就都又解决了。
白纤纤开心的笑了笑,而赤翱却无比宠溺的帮白纤纤梳理着遮到前面的秀发。
这让白纤纤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把下意识的推开了赤翱。
“谢谢你的帮忙,我这就带大耳朵狐进宫见慕容麟。”
看着白纤纤羞红的小脸,赤翱不由得一笑。
“如果让她知道真相是你附身与慕容凌晨的身上,让她去杀慕容凌凯的,你觉得她还会对你有好感吗?你还是收手吧!白纤纤与慕容凌凯不是你阻拦得了的,这是上天早已经注定的。”
妙沙的话让赤翱彻底的怒了,赤翱掐住了妙沙的脖子。
“不该你管的你最好别管,闭上你的嘴,别逼我杀了你。”
赤翱说完之后就消失了,妙沙苦笑着流着泪,凭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却还是比不上什么都没做的白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