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时何地,许承泽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身体本能,没怎么吃食物的他此时能够吐出的都是透着青梅味道的白酒。
拽着他身子的力道突然消失,许承泽失去支撑索性跪倒在地,吐了个痛快。
吐到什么都吐不出,许承泽顾不得手上沾染的污垢,狠狠的压在右下方的腹部,脸色苍白。
“水,给我水……”许承泽轻声呢喃,口腔里的那股子味道叫他又是一阵恶心干呕,他继续水来清洗口腔的异物感。
唐婶手忙脚乱,举着玻璃杯送到了许承泽的手边,他一连漱口几次,脸色才略微回转。少了那么多青梅酒的麻痹,许承泽意识渐渐清洗,看着唐婶担忧的脸,还有一直站在一旁随时待命的助理古柏,心头突然一阵失落。
“小夏呢?”
唐婶接过许承泽手中的空水杯,答道:“夏少爷已经睡下了,回来的时候瞧他脸色不对劲,晚饭也没吃就关在了卧室里。”
“医生呢?快找人给她看看,这个臭小子,还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失落,许承泽哪里还顾得上失落,没醒的酒也醒了大半,迈开脚步朝着屋内跑去。但他高估了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过小跑两步,脚步浮软险些跌倒。
古柏急忙上前搀扶,还不等近身,再一次的被许承泽甩开。
牟足了劲,许承泽一口气跑到了二楼,用随身携带的万能钥匙打开了林书夏的卧室门,他站在门口驻足,等适应了屋内的黑暗程度后,才凭借眼中模糊的黑影,小心前行。
床正中的柔软大床上,林书夏缩成小小的一团,侧躺着。素净的小脸也埋在了被褥之中。
都说这样睡姿的人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形成的自我保护。许承泽不知林书夏到底不放心什么,点着脚尖轻手轻脚走到窗边,顺势伸直了长腿,直接坐在了毛毯之上,脑袋放在林书夏的床边,小心的一点点揭开林书夏的被子。
这种感觉就跟挖宝一样让人激动,又跟挖稀世珍宝一般让人小心谨慎。
费了好一番功夫,许承泽终于如愿的露出了林书夏的小脑袋,随之他快速的搓了搓手,掌心温热这才搭在林书夏的额间仔细感受。
还好,不烫。
那一直悬着的心就此落下,正准备起身回房补眠,在看到林书夏身边那空着的半张床后,鬼使神差许承泽径直躺下,脱下外衣,拽着被角,面对林书夏的后背侧躺。
林书夏跟许承泽年纪相近,也是小时候的玩伴,可印象中两人时常混在一起打闹的时间并不算多,每一次只要让林母见到他们两人玩在一堆,脸上就会露出那种复杂的神情。
久而久之,懂事的林书夏跟许承泽疏远了,不再亲密无间,可许承泽还是数年如一日般,但凡什么好东西都会送一份给林书夏就是了。
同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这事从来不曾有国,想一想,许承泽也不知为何会那么兴奋。方才明明恨不得直接找到一个地方就平躺,现在只想多看看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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