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没事。”
温芷尔低下头,眼睫颤了两下,“这雨下得太不及时,今天出门没带伞。”
傅远靖放下报纸向温芷尔走过来,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就你一个人,傅子辰呢?公司你们事务所这么近他也不知道先去接你?他人呢?”
傅远靖的脸上很容易就能看见怒气,这一次她该怎么说呢。
闭上眼睛,温芷尔不敢看傅远靖的脸,她不想对他撒谎。
“子辰他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开幕典礼,可能会晚点回来。”
没说不会回来。
温芷尔的心里还带有一丝期望。
“晚点?哼,这个家他有呆过吗?三天两头就往外面跑!恐怕连一顿饭都没在这里吃过吧!”
傅远靖冷哼着,“这个家越来越没有家的样子了!芷尔,你先上楼,今天晚上等他回来了,我再好好的跟他说说!”
温芷尔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眶中的泪滴几乎就快要掉了下来,她生生的忍住了。
在这个家里,只有傅远靖会为自己说话。
幸好。
真是幸好。
夜里,傅子辰居然破天荒的真的回来了。
不耐的发出巨大的噪声,丝毫不理会是否旁人已经熟睡。
温芷尔错愕的抬起头来,心里还是露了一拍,她好像四五天都没有看见过那个桀骜挺拔的身影了。
愣了有好几秒钟温芷尔才站了起来。
走进卧室,熟练的打开喷洒用手试着温度,缓慢的给浴缸放满了水。
虽是二人没有夫妻之实,可这两年妻子该履行的义务她一样没落。
尽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她知道她自己是清白的。
她的第一次是被人掠夺的,她想要傅子辰看见她的心里只有他。
可......
“就算你那天是被人施暴,那你还是不贞,你还是当着众人给我戴上了绿帽,如果没有你,现在我的妻子应该是辛欣!你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人生!”
傅子辰那样咆哮的样子,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
那眼神里除了厌恶和恨意,再无其他。
痛极了。
蔓延到四肢躯骸种的疼痛,深入了灵魂,撕心裂肺,还有那么长的路,她注定要一个人走。
好累,好痛。
知道浴缸里的水快要漫出,温芷尔才回过神来。
关掉喷洒,刚要转身而出的时候就被身后站着的人影吓了一跳。
“子辰!”温芷尔不住的惊呼出声。
傅子辰此时正满身酒气的站在浴室门口,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出口堵死,他就那样倚在门上,目光森冷的看着她。
被那目光逼退,温芷尔下意识的向后躲着。
别说是同住在一间屋子,二人几乎没有这样同处在浴室中。
傅子辰公司生意繁忙,没多少时间回家。就算空闲下来,多的时候也是再陪辛欣。
而温芷尔,自从到了事务所之后,大事小事忙个不停更是早出晚归。
两人的时间不在一条平行线上,极好的事,避免了两人的冲突。
傅子辰对她凶狠,为了避免他生气,温芷尔更是努力的绕道走,企图粉饰太平。
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
傅子辰的身材挺拔,衬衫的领结已经被他扯下,领口的扣子也充满兽性的散开着,温芷尔突地就脸红了。
“子辰.......”
女人的声音变得糯软,脸红得低下头,“水给你放好了,你让一下,我出去。”
傅子辰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还没开口就闻到了他嘴里得酒气。
“怎么?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吗?你和我装什么纯洁?”
傅子辰冷哼着走进了卫生间,他是很久都没有跟温芷尔这样面对面的说过话了。
温芷尔的睡衣十分保守,长袖长裤,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竟看起来还跟她大学时期一样的清纯可人。
听见傅子辰的话,温芷尔的背脊发僵,如同被人当头泼下冷水。
她咬唇,侧着身子,想从傅子辰的身边挤过。
傅子辰的目光一凌,在她脱身而出的一霎那猛然伸出手,扣住了她那娇嫩的手腕。
温芷尔始料未及,一个踉跄被摔到了墙上。
“放开我!”温芷尔无力的挣扎着。
傅子辰反身将她压在墙上,嗓音低沉的冷笑。
“你说你当初和那个男人上床的时候,你有没
“放开你?怎么,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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