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服部鸣海终于开始有些屈服了,他睁大着他那双迷离的眼,心道北沢凉太怎么就那么大的胆子,他怎么就敢对自己如此羞辱!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想明白,因为服部鸣海的心中终于开始有些害怕了,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承受了多少记巴掌了,但是他也同样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威胁,对北沢凉太根本不管用!
而周围目睹这一切的人,同样都是一脸震惊。
整个市立第一中学,谁不知道服部鸣海是服部小次郎的儿子,而服部小次郎不仅仅是议长,更有可能成为日本新任的首相。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因为再绝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北沢凉太眼下的举动无疑很疯狂,并且极为嚣张。
但是却没有人一个人敢开口劝阻,而服部鸣海的那些保镖们,更是起都起不来,只因北沢凉太下手实在是太狠了,让他们根本无力反抗。
“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再无数次的耳光之中,服部鸣海已然是被打的整个人都开始蒙圈了,声音微低,已然是开始求饶了起来。
因为他再也受不了,甚至是只要对上北沢凉太那冷漠无情的目光,他浑身就开始颤抖,这种不停反复扇耳光的行为,更是深深的摧残着服部鸣海的精神意志。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条狗,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而明日香的震惊,则在于北沢凉太竟然会下那么重的手,甚至是之前低估了北沢凉太的脾气……长久以来,明日香一直认为北沢凉太的脾气很好,这样一个好脾气的人,怎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但是今天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太离谱,大错特错,北沢凉太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魔鬼,不怒则已,一怒则无情到让人浑身发冷。
而面对着服部鸣海的哀求,北沢凉太依旧是不管不顾,大手高高的扬起,然后重重落下。
啪啪啪啪啪……
无数清脆的声音响起,逐渐开始让人都开始凉到骨髓里去了,再他们眼中,现在的北沢凉太无疑很可怕,这……莫非是要服部鸣海的命了?
此时此刻,更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耳光,服部鸣海已然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北沢君,够了。”
再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北沢凉太的那只高高扬起的手,然后一个声音在北沢凉太的耳边响起。
定睛一看,原来是凌波丽。
她依旧还是那一副平静的模样,就连语气也未曾改变。
再见到是凌波丽以后,北沢凉太这才点了点头,随手将已经满脸是血的服部鸣海仍在了地上。
而这个时候,诸位保镖们这才连忙赶着冲了上来,将服部鸣海架了起来。
而那些保镖们在看向北沢凉太的眼神里,一个个都是充满了惊惧的目光。
只因为,哪怕是加上他们那么多人,也不是北沢凉太的对手,此刻更是不敢贸然对他出手了。
况且今天的事务必会引起议长大人的震怒,想必在这之后,一定会引出更多的事情来吧。
“给我滚。”
平淡的话语从北沢凉太的口中缓缓吐了出来,而他站在原地的样子,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样子。
“北沢凉太……服部公子可是服部议长的独子,这件事,议长大人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山木立人这个时候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北沢凉太:“今日之事,绝不会就此罢休,扶着服部公子,我们走。”
冲着北沢凉太说完这番话以后,一干保镖们顿时架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服部鸣海就赶紧走,服部鸣海受了这么重的伤,就连脸都变成了猪头脸,除了要赶紧赶向医院以外,还要赶紧向议长大人汇报这件事。
毕竟,服部公子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他们每个人都担待不起。
看着他们渐渐离开的样子,明日香以及周围的许多学生这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刚才山木立人离开时的那番话,印在了每个人的脑海里,当然,任谁也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而是有更大的风浪再等待着。
“你……讨厌!北沢凉太,谁要你多管闲事的……”
明日香这个时候看着北沢凉太,急忙是跺了跺脚,整个人也是又惊又急,虽然自己是王牌空军驾驶员,但是也知道,个人是斗不过政客的。
而且她也深深的清楚,今天的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而北沢凉太既然为自己出了头,那么接下来的麻烦势必会烧到他的身上。
况且北沢凉太今天打的还是议长的儿子,未来极有可能成为首相的男人……
“北沢君……”
铃原东治和相田剑介这个时候也冲了上来,表情忽明忽暗的,他们当然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也同样是暗暗心惊。
唯有凌波丽一言不发,静静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
“呵呵,不就是议长的儿子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时候北沢凉太转过身,冲着他们微微一笑说道。
根本就看不出刚才那副极为可怕的样子的人是北沢凉太。
“北沢凉太!我……我讨厌你!”明日香咬紧了牙关,说完这句话就跑了,她现在的内心可谓是极为焦躁,她必须要赶紧找到葛城美里,也许只有葛城美里才能彻底将这件事的影响消除到最低。
当然,心口不一,也是明日香的毛病,落在北沢凉太的耳里,也是微微一笑。
“北沢凉太!你等等我啊,喂!”
“北沢君,这下被打的人可是服部鸣海,要不要去找葛城部长?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面对铃原东治和相田剑介两人的建议,北沢凉太都根本没有理会,反而是转身就走,唯独留下各自发呆的两人。
“凌波,你好像看起来很不担心呢?”相田剑介这个时候看向凌波丽,他着实是着急死了,议长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一旦和政治扯上关系,都会是极为复杂的一件事。
“北沢凉太这个人,连军方都不敢得罪,区区一个议长而已,不需要为他担心。”
凌波丽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铃原东治和相田剑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是一副懵的状态。
同时也是惊愕与凌波丽的话,得罪军方?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同时他们也很清楚,凌波丽很少如此说话,更是极少开口,只要她说北沢凉太没事,那想来就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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