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夜一阵无语。
在北沧公子是对普通人家男子的称呼,别说他是堂堂的皇子了,就算是他手下的兵士都不屑于被称作公子的。
她是装作不认识他,还是傻的彻底?
“你穿着嫁衣难道是去串门子吗?”
“呃...."苏萸儿被他噎的够呛,但也随即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李宜德信里北沧国牛气到起飞的暗夜将军,君黎夜。
只是这形象....不怎么像个将军啊!
黎明是暗夜的新生,果然这个男人如传闻般让人不能轻易琢磨。
貌似脾气还有点臭。
尤其是那一簪子的力道让她不得不乖乖听话。
“多谢你救了我!”苏萸儿仰头甜笑,单手抓住那根简朴簪子想还给萧凉夜,没想到竟然拔不动,只好尴尬的站起来两只手全部使力才将君黎夜的那根簪子从石头里拔了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幕看在君黎夜眼里立刻让他否决了对于苏萸儿的看法。
精明这个词和她根本不能沾边。
“好痛!”一边揉着屁股,苏萸儿将簪子往上举,“给,簪子还给你!”
君黎夜并没有去接,反而缰绳一拉,冷冷的说了句“跟上”,掉头就走!
如此高冷?看来是不好相处了。
苏萸儿思忖,反正已经出了西刘,这无边的戈壁也不知走了多久,凭自己两双腿是不能平安走回去的,还不如跟着君黎夜了。
不过话说回来,早知道她未来夫君长这样,傻子才跑呢!
怂归怂,这样的美男就算是做梦也得先上了再说吧!
早已将回去逍遥的想法抛诸脑后,苏萸儿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君黎夜的马屁股,“恩公,你簪子不要啦!”
回答她的,只有君黎夜冷冰冰的侧脸,映衬着天边灿烂的星河越发显得冷峻。
见君黎夜不理,苏萸儿反手将簪子插入自己的发间。
反正自己也挺喜欢的就留着吧!
君黎夜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那簪子是他自小戴在身边的,至于何时开始他早已经记不清了,如今到了苏萸儿手上,也算是可以堵一堵某些人的嘴。
不再多想,君黎夜夹紧马腹,率先跑了出去,只是速度不及从前的十分之一。
苏萸儿:“....."
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君黎夜身下的疾风终于有些要按捺不住了。
勒了勒手里的缰绳,君黎夜知道疾风很憋屈,可身后的女人越走越慢,就连他都快没什么耐心了。
忍不住停下,君黎夜还是开口了,”走快一点!“
苏萸儿忍着脚痛,看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还在说着风凉话有点不乐意。
不过看在君黎夜的身手和颜值的面子上,苏萸儿决定不与他计较。
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苏萸儿双手托腮打算休息一会儿。
“你做什么?”看苏萸儿不走了,君黎夜眯了眯眼。
“没有,我太累了,想休息一会!”瞥一眼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君黎夜,苏萸儿如实相告。
“不行,快些走!”君黎夜严酷道。
苏萸儿无语,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语的的看着君黎夜,“你确定?”
君黎夜皱眉,还未等他说什么,苏萸儿就腰带一解,以及其豪放的姿态开始脱起衣服来。
饶是心理素质再强君黎夜也是惊呆了,不过面上仍是沉静如水,心里却鄙夷起苏萸儿来:还真是疯的彻底。
苏萸儿此刻却是讶异于君黎夜的冷静,按理说古代人都保守才是,即便是未婚夫妻也该避避嫌的,没想到君黎夜就这么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一点变化。
本来看这嫁衣绣工精致,里外各三层还挺繁琐,想着将来还可以换几个银钱,看来是不得不脱掉了。
戈壁的夜晚很凉,现在倒好,她都跑冒汗了!
反正她是傻子,做什么都没关系,那她还矜持个鬼。
甩掉外袍,噼里啪啦掉落一地的金器银饰,苏萸儿全部都用衣服包好,打了个结,然后继续脱中衣。
直到脱到只剩下单衣,苏萸儿才算满意,再抽出原本系在腰间的宝石坠子,用细绳缠住宽大的衣裤袖口,苏萸儿这才感觉到舒服多了,原地蹦跳了几下感觉格外轻松。
不过....君黎夜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你父王平日就是这样教你在男子面前脱衣的?”君黎夜声音冰冷,那暗红色的肚兜太抢眼,让君黎夜极不舒服。
苏萸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的一身白色里衣,觉得没什么不妥,不过嘴里还是顺着君黎夜说道:”是啊,父王老说我骄纵惯了,那衣服太沉我不想穿了,要不追不上你。要不然….你下来,我骑马你来追我?“
”呵!“冷笑一声。
有意思,君黎夜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这能说会道的小嘴怎么看都不像是传言的憨傻公主!
她真当自己胯下的疾风是什么人都能骑得?
如果摔得她断了腿他可就省心了,不仅不用费心去派人看守,反倒是很多事都方便了。
君黎夜觉得这个主意还不赖,嘴下就不自然的说了一句,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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