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亦然到了桐香书院,便来到自己的座位处坐下。
夏侯温昨天被伤到了后背,连转头都有点困难,直接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问牧亦然:“怎么就你一个人?他呢?”
问完之后,他忍不住懊恼,认识了一天,他居然连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牧亦然:“……”
他拿出书来,并不理会夏侯温的问题。
要不是昨天夫子让大家朗读的时候他听到了牧亦然清冷的声音,他都要怀疑他是个哑巴了。
知道问他没有想过,夏侯温也就不问了,动作艰难地转过身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力道不重,但却足够让他清醒过来。
他怎么又去关心唐不娴的事了,看来他真的有受虐体质。
懊恼地捶了捶脑袋,他在心里默念,“这不关我的事,不要管他了……”
可等过了一天,唐不娴已经没有来书院,他又忍不住多想,唐不娴到底为什么没来。
为了说服自己,他开始拿自己的伤做借口,他只是想要知道唐不娴什么时候过来,这样他才好让她赔偿。
这个想法不错,但很快就被另一个想法给代替。他的伤明明是唐不娴跟牧亦然一起弄的,为什么他只找唐不娴而不找牧亦然?
没办法,他只能把自己的好奇压下,等第二天唐不娴过来,再想这个问题。
唐不娴不在,牧亦然一上午的时间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夫子讲的是什么内容,他也不知道,等到上午的课结束,他直接去找院长请了个假,脚步快速的离开了桐乡书院。
……
唐不娴其实一早就醒了,但是她没有胃口,就没有去前厅,直到她实在是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才让丫鬟吩咐厨房又给自己做了一些吃的。
那时候牧亦然早就离开了,她戳着米饭,小脸上全是郁闷的表情。
许久之后,她脸上的表情被惊喜代替,连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出房,朝着牧申的住处跑去。
平时跟牧申的接触不多,她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当脑子里想起这个人时,她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怎么那么笨。
牧申可是夫君的父亲,是最了解夫君的人,他肯定有办法,让夫君消气。
唐不娴过去的时候,牧申正好闲着。她便无所顾忌地端了个凳子坐在他的对面,对着他露出一个天真浪漫的微笑。
“阿公,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夫君不再生我的气嘛?”
“有啊,”牧申想也没想便道,“让他喜欢上你不就好了?他要是真的喜欢上你的话,肯定舍不得生你的气。”
唐不娴:“……”
她也知道,可是牧亦然现在还不喜欢她,她也没有办法了。
小脸一垮,唐不娴靠在趴在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过,现在也不是没有办法。”突然,牧申话锋一转,唐不娴立刻就像满地复活了似的,挺直了腰杆,竖起耳朵,认真听讲。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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