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是东秦国的圣君,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儿的。我父亲毕竟是六代世袭的镇国侯,有丹书铁券,您怎么因为他一个庶出的呆傻女儿就满门抄斩呢?”沈君瑜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慕容千城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盯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慕容千城这一不言语,沈君瑜心里可是没底了。这皇帝老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要把我怎么样呀?
如果不杀她,把她关在这里,可真是够腻味的。
沈君瑜有心想叫住慕容千城,但想想还是算了。凭她当特工多年的经验,她从慕容千城的眼睛里洞悉出了他对自己的兴趣。
大体是在这个封建年代,慕容千城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狂野的女子吧。
仅凭这一点,她可以完全认定,慕容千城是绝不会杀她的。
不杀就不杀吧,那她就在牢里待几天。对面关着的那位老者,和斜对门关着的那个女人,她觉得她们都是有故事的人,有时间,真的真的好好跟他们套套话。
今天在思过苑,不但没把那个妃子的话套出来,反而让她把自己看个透彻,这实在让沈君瑜有些不平衡。
天牢里又重归寂静了,那只小耗子被她耍弄了一回,这会儿大概也不回来了。
沈君瑜躺在土炕上,不由觉得很是乏味,有心出去逛逛,因为这天牢根本是困不住她的。她施展软骨法可以轻而易举地从牢房里走出去。
刚才那个狱卒对她如此恶劣,她可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怎么也得好好捉弄他一回。
可是该怎么捉弄他呢?沈君瑜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找颗老鼠屎扔在她的茶壶里!蓦地,她眼前一亮。
随即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一边弯下腰仔细寻找着,嘴里一边嘟囔着:“小耗子,我亲爱的小耗子,你可得给姐姐留下点儿财呀!”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沈君瑜不由气呼呼地说:“哼,你怎么这么财迷呢?难不成你光吃不拉,是属媲鼽的不成吗?”
“沈君瑜,你在干什么呢?”忽然一个朗朗的声音又响在耳边。
沈君瑜不用抬头,就知道又是慕容千阳那个冷脸的额家伙来了。
“我干什么,关你屁事?”沈君瑜头也不抬地说道。
此刻,她可不想在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面前装什么大家闺秀了,那两次碰面,还是他初来这个异世,人生地不熟的。又知道怎么说也顶着一个镇国侯家二小姐的身份,总该像个贵族千金的样子。
可在这儿厮混了这些日子之后,她可实在耐不住性子装下去了。最主要的是,她装了半天的闺秀不但没有半分好处,反而处处受人欺凌。那她再装还有什么意义呢?
“屁事儿?”慕容千阳蒙了蒙,这个“屁”是个什么字?这个沈君瑜怎么把这个忌讳的字儿都说出来了?难不成,是关在天牢里这么一会儿就精神错乱了吗?
“沈君瑜!”慕容千阳心中有气,忍不住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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