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余长安和容景来到了落庭阁,一进落庭阁余长安便转过头来对着容景说道:“容景,你在外面等我,我想一个人会会这个安贵妃,要是有事我会叫你的。”
“嗯,好。”容景没有多问什么,也没多说什么,他点了点头。
余长安随着宫人进去后,容景看着院子里的宫人都下去了,御风出现在容景面前,他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说道:“主子,鱼不上钓。”他神色凝重,谁知道那个人竟然不上当,不仅如此,还反过来倒算计他们一把,这事千万不能让主子知道,不然主子肯定又要对他们进行魔鬼训练了,一想起当初主子的魔鬼训练御风心里便一阵发寒,自从主子失忆后他们的训练也停了,这几年过得好不惬意,如今主子恢复记忆了,他虽不能像往常一样自由,但只要不训练,让他做什么都行!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御风,鱼不上钓,那我们就让他自愿上钓。”容景不急不慢,平静的说道,鱼不上钩,他自有办法让鱼上钩。
“主子想怎么做?”御风不解道。
“把饲料弄回来,我们等。”容景神色晦暗,复杂的情绪在眼底打转,五年的时间,雏鹰的羽翼开始丰满了,学会飞翔了,这羽翼恐是不好折断了,但,他还是有办法让这鹰狠狠的从云端跌落至谷底!
“是!”御风听见容景并未问缘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没问失败的原因,不然他可就愁怎么交代了。
另一边。
“御风,主子怎么说?”只见一个身穿粉衣的妖孽男子一手执着骨扇,一手端着浊酒,悠哉悠哉的向御风走去。
“对啊对啊!主子到底怎么说?他到底有没有问这次失败的原因?”另一边,一个身着暴露的紫衣女子一脸着急的问道。
只见这女子一袭紫衣加身替她增添了几分成熟性感,那即将要爆满出来的胸部被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地面,有几缕发丝在胸前硬生生的遮去了这大好风光,但,也并非是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一张妖红的嘴唇充满了性感,精致的锁骨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她眼角点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极具魅力,而那酥人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小妖精蛊惑人心。
而这粉衣妖孽男则是一双极富魅力的丹眸里染了些许邪魅,衣摆出是那欢脱的鱼儿让人见了不由觉得好笑幼稚,但他却并未如此觉得,只见他那三千青丝犹如瀑布一样垂涎三尺,些许的青丝被一根玉簪捆起,那如雪的肌肤让人看了不禁好生羡慕,他极富磁性的嗓音充满着诱惑。
“放心吧,主子没有多问,只是叫我们把线收回来,说是守株待兔。”御风见他们这般紧张的模样,心里不由觉得好笑,这些人和他一样害怕极了主子。
御风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御风!你竟然敢笑我们!?来人!关门放粉衣!“紫衣女子见御风竟敢笑话他们,气得只见吼道。
“就是就是!关门放.......”粉衣正要重复一遍紫衣女子说的话,但话到嘴边才发现不对劲:“紫衣!你竟然骂我是狗?!”粉衣男子当时就怒火中烧,他直面对着紫衣吼道。
“........”
“原来你听懂了啊!”紫衣女子面不改色继续把玩这手里的陶瓷小人。
“紫衣!!我跟你没完!”眼见粉衣男子就要扑面而来,紫衣女子眉头都没挑一下只见躲开了粉衣男子,淡定的擦了擦落在瓷器上的灰。
“我说粉衣,你就算了吧,你什么时候打得到过紫衣?”御风扶了扶额,语气十分无奈道,这紫衣可是出了名的闪电,和她比速度,就像是和猪比饭量,不能比不能比!简直就是完虐啊!
“我.......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速度比我快一点吗?我实力可可比她厉害多了!”粉衣男子不满道,这有什么?他的实力明明比紫衣强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就觉得他要比紫衣弱,总有一天他会证明自己明明比紫衣强的!
“连人家衣角都碰不到,你还别说打赢人家了,你先能碰到她衣角再说吧。”御风可谓是损起人来简直不要太爽,特别是损粉衣,每次看见粉衣被气得要去找主子告状时的样子他就想笑。
“你们!你们!哼!我不要理你们了!我要去主子哪儿告状!!我要告诉主子你们欺负我!!”粉衣生气的指着他们说道,粉衣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果然他又要去给主子告状。
“你去。”此时的紫衣女子淡定的来了两个字。
“紫衣!你别嚣张!你给我等着!”说罢,粉衣男子愤怒的挥袖而去。
看着粉衣离去的背影,御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主子是怎么看上他把他带回来的?
就这智商,真心没救了,主子现在忙着和未来的女主人增进感情,哪儿还有时间管他?
这时,寝宫里,余长安与安贵妃相视而坐,安贵妃不急不慢的品一口茶,余长安也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棋局。
棋盘错综复杂,步步紧逼,黑棋与白棋交错落在棋盘上,看似温和的场面,棋盘上却是危机四伏,处处暗藏杀机,就如同她现在与安贵妃的局面一样,看似和谐,其实心里都在想着各自的事,算计着什么。
二人各怀鬼胎,白棋落,黑棋追,白棋攻,黑棋守,一来一往,一时之间,棋面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倏然,白棋落边,黑棋被攻,安贵妃眼睛猝然一沉,她死盯着白棋,手中的黑棋紧紧握着,她在盘算着该如何化险为夷。
只是此时的棋局看似已成定局,无论黑棋如何走,如何下,都必将输给白棋。
黑棋落子了!落在白棋的上方,瞬间化解了危机,余长安眼底划过一丝兴奋,好久,好久都没能遇到与自己棋逢相当的对手了,这个安贵妃有点实力。
而安贵妃也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围棋的变化只在步步之间,上千万种变化都藏在棋局里,可能一步走错就满盘皆输!
你来,我往,时间悄然离去。
月亮从黑暗的天空升起,微微照亮了这个世界,晚风还吹佛着飘落的树叶。
夜晚,天地都陷入沉寂。
而余长安和安贵妃则还未分出胜负。
快了,快了,就要快了!
只要黑棋在那儿落子了,她就赢了,余长安虽然内心十分激动,但表面还是一副安若泰山的模样,她那双丹眸出奇的平静。
此时的安贵妃全身心的投入棋局当中,她似乎还没发现余长安即将赢棋的局面,此刻的她在想着如何进攻。
檀香冉冉升起,烟雾盘旋在天空之中。
这时候,黑棋落子了,白棋胜了。
余长安见安贵妃走错的那一步棋,内心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还好,她没发现其中的奥秘,这局,她险胜了。
安贵妃输了,她并未多加在意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一抹好看的弧度,她的嘴角轻勾起,勾出一丝妩媚。
“三小姐,本宫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安贵妃爽朗一笑道。
此生能遇到与自己棋逢相当的对手,何尝不是人生的一种乐趣?
“安贵妃,承让了。”余长安不骄不躁,似乎并没有因为赢了这盘棋这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三小姐,这幅给你,我想,它对你查案或许帮助,小心云美人,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其实,不瞒你说,也不怕你笑话,我曾经就被她算计过,三小姐是聪明人,也知道我要落子汤一事吧?”安贵妃小心提醒道,这云美人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她来皇宫的目的目前没人清楚,也没人知道,她只知道,每个月的十三,皇上都要去她哪儿,每次去完她哪儿便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一样。
她也曾怀疑这是什么巫术,曾派人去暗中跟踪她,派人去调查她,却发现她来路不明,出生不明,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而她也曾几次三番已路过为由进去看看她,顾名思义是为了多增进增进感情,其中的目的只有她清楚,她无法是想看看她寝宫里有没有类似于巫术的东西罢了,可是她的寝宫却异常的干净,干净得让人不得不心生疑惑。
“嗯。”余长安也没有否认,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其实,我没有怀孕。”安贵妃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她没有怀孕,只是想要借着怀孕陷害云美人,借机让皇上搜查她的寝宫,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藏那些关于巫术之类的东西。
“什么?!你没有怀孕?”余长安此时惊得差点连手中的茶杯都要掉了,她没有怀孕,那她为何要假装怀孕,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是欺君的行为,轻则打入冷宫,重则可能会被杀头的吗?
“你可知?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告诉我,就不怕我去告诉皇上?”余长安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充满了警惕的看着安贵妃。
“呵,我既然敢告诉你,那就自然是不怕你去告诉皇上,更何况,你不会的。”安贵妃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眼底闪过一丝诡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余长安心底满是疑惑不解道。
“等下听完之后你不要惊讶,现在,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安贵妃此刻出奇的平静,她知道自己这样一不小心就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但如果不这样做,她永远都无法查清云美人的底,她的心便一刻都不能安宁。
“你知道吗?云美人太干净了!无论是出身还是户籍,都无从得知,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她是如何出现在皇宫的,只是偶然有一天我发现皇宫中多了一名女子,再后来被封了美人,起初我没多加在意,可是后来我却发现......”安贵妃忽然停住没有说话,过了几秒她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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