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问题吗?”席景琛看了他一眼,语气微凉,他讨厌别人过问他的私事。
“没有,只是,家有小女,今年22岁……”那人看着席景琛略显平静的脸,不知为什么,后背发凉,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小女一直很仰慕您……”
“哎呦,您可打住,你不知道吧,席总以前可是有一个深爱的女人,那女人的地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可以取代,不然,席总怎么到现在还如此洁身自爱呢?”姜昆锐调侃地笑看了一眼席景琛,语调轻浮地看对那人,说,“您这月老,怕是做不成。”
“是这样呀,那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席总,莫怪。”那人举杯致敬,赶紧离开。
他感受得到席景琛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不似刚才那般平静,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自己还是早走为上策。
席景琛听到姜昆锐在自己面前提起袁悦诗,心中莫名生出一团怒火,但不知道要对谁发,全程冰着脸。
尽管这样,还是有许多不怕死的人上前敬酒,因为机会太难得了。席景琛也一改常态,别人敬他,他就喝,还是那种猛灌的方式。
酒会结束时,席景琛已经醉了,但在外人看来,他还是一副很沉稳的样子。
“哐”一声,门开了,席景琛应酬回来,单手扶着门,领带扯了下来,随意搭在肩上。
“先生。”佣人叫了他一声,赶紧上前想要扶着他,但他随手一挥,把身上的衣服扔给佣人。
佣人抱着衣服,默默退下。
炫丽的水晶吊灯在客厅中央默默地释放着明亮的光,双层落地窗若隐若现地映射出室内的景象。
席景琛迈着虚浮的脚步,往里走去。
此时的袁若溪正在餐桌前喝粥。一身白色丝质蕾丝连衣裙,黑色微卷的头发被随意别在耳后,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一切似乎都很和谐。
突然,袁若溪被一股力量拉了起来,耳边传来一声怒吼,“我告诉过你,不要用左手吃饭。”
袁若溪一抬头就看到席景琛那双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们两姐妹,容貌相似我可以理解,但是,怎么生活习惯都一模一样?”此时的席景琛是真的醉了,他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怀疑和愤怒,袁若溪的出现总是提醒着他,他有一段多么卑微又可笑的过去。
“先生,先生……”袁若溪试图唤醒醉酒的席景琛,但是没有办法,她叫不醒,酒不醉人人自醉。
“回答我,为什么?”席景琛使劲晃着她,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袁若溪,我告诉你,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许用左手吃饭!”
席景琛不想知道袁若溪到底是先天左撇子还是为了讨他欢心刻意而学,但是,他真的很不喜欢,他不需要一个复制品,无论这个复制品有多么的像。
“既然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那……”席景琛看见餐桌上有一杯刚泡好的茶,顺手拿起来,泼在袁若溪的左手上。
“啊……”袁若溪烫得忍不住叫出了声,眼眶瞬间盈满了泪花,太痛了,那杯水是刚端上来的,怎么说也得有80度。
席景琛没有丝毫的怜惜,“再不改,就算你再可怜,我也会把你赶出去!”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味十足。
袁若溪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紧咬嘴唇,整张脸都没有血色,痛得说不出话来。
“回答我,记住了没有?”席景琛捏着她的下巴,把脸板过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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