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凉满脸惊恐,看着面前一美颜男子,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直到身后被一面肉墙。木凉惊得立即回身,另一美貌男子正垂涎盯着她。
“你们……”木凉前后望了望,朝着另一个方向退去,声音颤抖,“想做什么?!”
未料只退一步,便感觉到后方一团炙热的视线,猛地回转,同样是男子,但不止一个。
“我要见皇上!”木凉朝着周围慢慢逼近的男子,咆哮出声,“我要见皇上!我不要……我不准……”
看着一双邪恶又充满渴望的眼睛,木凉止不住地颤抖,她终究是落到这个地步了……
“哈哈哈……”
看着木凉那番楚楚可怜的模样,男子们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互相一对眼,眼神中的饥渴愈加浓烈了,喉结处不住地上下移动着,吞咽着那快要流出的口水。失去了人性般,如野兽狂笑着。
“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木凉很是恐惧,却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大喊了出来!
笑声戛然而止,却只维持了片刻,“哈哈……”男子们又狂笑而起,纷纷朝着木凉走去。
一个……
两个……
三个……
四个……
五个……
……
一个又一个朝木凉靠近,将木凉逼进了他们紧缩的小圈子,木凉紧夹在中间。
燥热的呼吸在木凉的四周游走,木凉的思绪停住了,脑袋一片空白,她害怕……
很害怕……
害怕到眼泪无声流下,害怕到条件发射用手推开身边的男子……
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推一个男子,就是他的一只手,都是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推开一个,身边又有一个迎了上来,再费劲全力推离一个,另一个又环上自己的身体。
渐渐的,木凉的双手被抓住了,脚被夹住了,腰被缠住了……
“不要……”
木凉还没来得及惊恐嘶吼,唇却被其中一个男子含住了,粗鲁地在她唇上来回磨蹭着。
木凉用身体反抗着,想要睁开他们的禁锢,却让他们锁得更紧了。腰上、手臂、脸、腿……都不再由她左右了。
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感袭上心头,却只能咬牙忍着……
衣物一件一件地被撕毁了,发带也被解开了,一头墨发披散,倾泻在肩头。那一个个男子早已失去了理性,如同饿狼扑向了木凉……
强烈的挣扎,把木凉仅有的一丝力气全部耗去,身体都痛,很痛。
她什么都做不了,阻止不了,任由泪水肆意得流淌。
不挣扎了……
大颗大颗的泪水,涌出眼角,哀大莫不过心死。
她只是女子,什么都不会的柔弱凡人。之前,她反抗过,她嘶吼过,可是又如何?
即使不同意,即使宁死抵抗,她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了。
湿热的一双双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一只只手触摸着木凉。耻辱、羞愧……各种苦涩滋袭来,除了痛苦,只有绝望……
终于,虚弱的木凉,在他们残忍地蹂躏之后,意识渐渐模糊了。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影,飘逸脱俗的男子,她来到这个世界唯一可以倚仗的人。
“江影……”
轻如蚊音的声音落下,眼前骤然一黑,彻底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可身上那噬骨的痛疼,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已经被人糟蹋了,不止一个……
“你醒了?”
木凉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向飞龙椅上端正的坐着一位身穿明黄色朝服的英俊男子。眉目如墨,凌角分明的脸庞上,满是狠厉,双眼正无情锁定着木凉。
木凉全身明显一颤,想要逃离,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
龙飞鸣。
眼前的男子就是这个硫国的皇帝,就是她一切噩梦的始作俑者。
她怎么得罪了这个人,怎么招他如此痛恨,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一个月前她穿越来到了这个朝代,睁开眼,就是龙飞鸣的姬妾。
龙飞鸣嘴上邪魅上扬,冷冷问道,“昨夜感觉如何?朕赐给你的男人们,服侍地满意吗?”
提起昨夜,羞辱感覆满心间,泪水又滑落了。
“不满意?!”龙飞鸣冷冷蹙眉,“亏朕还让赐了媚药给他们,竟然还这么没用。”
媚药?!
木凉幡然醒悟,怪不得他们一个一个那么奇怪,看着她,如同饿狼遇见美食,恨不得把她剥皮吃骨。
紧紧咬着牙,她什么都不敢做,连骂都不敢,只能隐忍。
“不过你放心!”龙飞鸣俊美无双的脸上划过一抹冷漠的笑容,“朕知道他们不讨你欢心,就在方才全部送去地狱了。”
木凉顿时睁大了双眼,送去地狱,是……死了吗?
“服侍不好,连狗都不如,留着有何用?”
龙飞鸣此时此刻像极了地狱来的修罗,让木凉不寒而栗。
起身,走到木凉的身旁,冰凉的手覆上木凉的腹部,狠狠地看着木凉,“这段日子好好子在寝宫休息,养身子。如果达不到朕的期望,没有怀上,朕会再找一批来伺候你。”
恐惧!
木凉连对视龙飞鸣的胆量都没有,移开了视线,犹如硬物梗在喉间,呼吸都困难了。
见木凉没有回应,龙飞鸣按在木凉腹部的手力道一紧。
木凉眉头拧了拧,“啊……”
疼痛让木凉本能地喊了出来。
“这不是没死吗?怎么连回朕的话都不会了?!”
龙飞鸣淡淡地扫过木凉一眼,满眼都是冷绝之意。
“是……”
木凉强忍着不落泪,从喉间扯出了这个颤抖的音节。
“哈哈……很好!”
龙飞鸣仰头大笑,甚是满意。大手一挥,“来人!好生伺候着木嫔嫱!”
木凉听到这个称呼,凉意布满全身。
嫔嫱,这后宫之中最低下的姬妾称呼。
龙飞鸣甩袖,转身,“金邢,随朕走!”
金邢,比女子还要妖冶几分,还要美艳几分,还要柔媚几分。一个胜似女人又超于女人的特别存在。
金邢上前,眼角瞟过木凉,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容,低声留下二字“弃妾!”,跟着龙飞鸣离开了。
“弃妾……”
木凉默念,冰凉的液体再次滑落,她是龙飞鸣的弃妾。她醒来就知道,可是为什么会沦为弃妾?沦为如此悲惨的代孕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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