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气势汹汹地回到了房间,气得连房门都忘记反锁了。
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人人都来针对自己?
首先是唐菀柔,接着是一群记者,继母也来凑热闹,现在加上个顾爵,她做错什么了?
她心里委屈极了,想哭却哭不出来。
“照顾好自己就好了,别人都是浮云,不用理会,不用去理会他们,安筱。”她努力自我暗示着,多少个日日夜夜,她也是靠着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暗示撑过来的。
就是……额头好痛。
“叩叩”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敲响。
安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原本想不搭理,但转念一想,自己不出声的话,他肯定会自己进来。于是,为了突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故意十分有礼貌地朝外面喊道,“请进。”
顾爵转动门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水和棉棒。
安筱瞥了一眼,像只刺猬一般,立马给他印上虚情假意的标签。
“擦点药,这几天就别出去了,免得被记者拍到。”他说。
“怎么?怕人知道你家暴啊?”她讽刺道,这五年来培养的冷静几乎在今天土崩瓦解。
“安筱,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他提醒道。
“要不是你先靠过来,我也不会撞上去。”
“擦药。”顾爵觉得自己再跟她辩解下去,只会显得自己幼稚,于是直接转移话题。
“我自己来。”安筱朝他伸出手。
他却没有将药水递给她的打算。
“把药和棉棒给我。”她强调了一遍。
“坐好。”顾爵却执意要亲自帮她擦药。
安筱心想,他又要开始那一套了,以为打个巴掌再塞点红糖,别人就会对你感激涕零?
如果是以前的她,大概会欣喜万分,噢耶,男神要给我擦药了!
但是现在,她只会想,戏精又要开始演戏了,他的温柔必定是要求回报的,即使别人不愿意接受。
即使如此,安筱还是安静了下来,坐在床上像只木偶一般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
难得她今天以来第一次这么乖顺,顾爵心里也平静了许多,于是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我已经让刘助理去警告那群记者了,以后他们会注意分寸。”
“哦。”
“这几天不要出去。”他又说。
“哦。”安筱只是应了一声,没打算听他的话。
“医生说你需要休养些日子,身体太虚了。”他解释道。
她眨了眨眼,静默着。
过了一会,她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如果这样就算身体虚,那她这五年都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她耳朵又没问题。
“还打算出去?”顾爵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就没听进去。
“协议上没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现在有了,这阵子,你不准出去。”
安筱诧异地抬起头看他,“你说有就有?”
“解释权归甲方所有。安筱,我是甲方,你是乙方。”他霸道的语气令她火冒三丈。
“你别太过分。”她深吸了口气,“我已经答应了你签下协议,五年后就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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